家居服蹲在地毯上逗猫,昆兰远远候在一旁,见他回来,进了玄关接走他臂弯间的外套。

陆敬安挥了挥手,示意她们散了。

“芝士,过来!”男人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腿,布偶猫跳上他的膝盖。

华浓啧了声:“色猫。”

“康城合伙人死了。”

“谁?”

“昨晚跟你说拍照的那个。”

“突然就死了?”

陆敬安一边摸着猫,一边跟华浓聊着:“不突然。”

“严开来干的?”

“严开来为人不算光明,但也绝对想不出这些阴招儿…………”

陆敬安话还没说完,华浓就知道了:“薄敏清干的吧?”

“我听我妈提过她,说她首都世家里杀出来的豪门小姐,家族姐妹中混得最好的一个,这些年虽然一直在当豪门阔太,但严开来背后很多事情都是她在做决断,出手狠辣,直中命门。”

薄敏清这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儿,这些年严开来身边但凡是涉及这种事情的动作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薄敏清干的。

“八九不离十了。”

“这种时候陆老板不该出手替康城合伙人沉冤得雪吗?到时候手握薄敏清弄死人的筹码,还有什么东西是你得不到的?”

“陆太太好谋算。”

揶揄她?

“别说陆老板不是这么想的,”她能想到的事情,陆敬安指不定早就操作起来了,既然想要开来集团,就不会随随便便放弃任何一次机会。

陆敬安笑而不语。

华浓没了聊天的兴致了,翻了个白眼拿起手机看了眼微信,褚蜜的信息大咧咧的躺在第一条。

“褚蜜约我喝酒。”

陆敬安不限制华浓的自由,大概清楚她每每只是嘴上耍嘴炮,真让她去干扒拉自己羽毛的事儿,她也干不出来。

这姑娘,精着呢!

“用完餐再去。”

“我也这么想。”

喝酒嘛!得天黑才有意思。

华浓放下手机准备从地毯上起来,刚撑着茶几想站起来,陆敬安伸手搂住她的侧腰将她带到了腿上。

“干嘛?”

“想干嘛,怕你不愿意,”陆老板张口就是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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